安依

第一次磕cp上头,文笔慢慢练

野猫10

其实这是原本准备明天发的........写都写了

明天看情况咕——也可能不咕

总之每日一篇,水就完事了



接下来的几个白天,李倓都没待在皇宫。

他迅速甩掉跟踪的皇家暗卫后,随意地在街上晃荡,在繁华的长安街道上毫不起眼。期间倒是有遇上那个弟弟,紧张地询问他是否还想找个地方喝酒。

李倓想起了之前那几个人,似乎他临死前还见过其中一人?倒是可以利用一二,他这么想着,照旧让小男孩带路,也照旧给了他一串铜钱。

通风报信需要一点时间…李倓坐在窗边,随意扫过匆忙跑走的小男孩的背影,决定自己找点事干。

此时还是白昼,昨夜接了客的姑娘们都还在懒睡,他便也只点了几道小菜,要了个相貌平平的姑娘给他挑鱼刺,自己拿了本棋谱研究了起来,一时看入了迷。

直到挑刺的姑娘惊呼一声,他才反应过来,抬头看向桌侧的不速之客——真的是不速之客,他原本想借着那几个背叛者找到自己旧部,没成想他们自己先一步找了上来。

“王、您还活着…”领头的那个有些讷讷地说道。

李倓眼睁睁地看着后面几个亲卫眼睛都红了,感觉随时能冲上来抱住他大腿嚎啕大哭,被肉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。于是前建宁王翻脸不认人地把自己亲卫队长踹了出去,下脚特别狠。

根据以往经验,队员们会接住自己队长,然后众志成城一拥而上试图战胜自己率先挑事的上司,李倓会从容不迫的依次把他们打趴,美名其曰锻炼身手。

但这次似乎不太一样,身后的亲卫一点同伴爱都没有,任凭队长被踹得接连后退,自己却噗通一声跪下了。

李倓想跳窗跑了。

仅剩的良心(主要是还用得上他们)让李倓留了下来,面无表情地一个一个踹倒权当安抚:“多大年龄了,怎么还哭的和傻子一样?”

看起来最稳重的队长眼眶也红了:“只有您才会在这时候骂人了呜呜呜。”

李倓额头冒起了青筋。

“您能活着真是太好了。”

 

一阵鸡飞狗跳之后,几人搬到了包厢,杜绝了旁人的视线。

那些菜折腾了这么久早就放凉了,李倓嫌味道不好,不想动筷子,就放在那里。他的亲卫都是吃过战乱之苦的,倒是丝毫不嫌弃,要了几壶酒,边吃边回答李倓的话。

“之前那几个小子动作就不太对,”主要回话的还是队长,“我们怀疑他们就是内鬼,把我们支开好让那些阉人捣鬼。他们好几次要出军营,我都派人跟着了。“

“都跟着了?“李倓撑着下巴问。

队长心里感慨一句好久不见,王爷看起来比战乱那会气色好了不少,恭敬地继续回话:“是的,前两次他们分头行动,最后去的都是同一个地方,第三次的时候我们找到了您的行踪,之后就一直轮换着蹲守在这里了。“

“把那个地方封了,留活口。”李倓淡淡下令。

队长应了:“遵命。”过了一会他又期期艾艾地问,“那几个叛徒?”

“你们随意。”李倓忽然觉得有些无聊,从方才开始他就在思考一个问题,如果离开皇宫的话,他该去哪?

李俶已经登基为帝,靠着这些遗留的势力他倒确实可以消失在京城,从此天高海阔。但是他的亲卫们怎么办?他们活过了安史之乱,活过了回纥入侵,有必要再跟着他东奔西走吗?留在皇宫的话,看着李俶和他一起万劫不复吗?

重活一次人都心软不少,李倓笑了起来,看来他还是死了比较好。

旁边的人突然一脸噎住了的表情,这让李倓迅速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为——不知不觉把话说出口这种低级错误他怎么可能会犯!

队长犹豫着问他:“王爷您是不是,出了点问题?”您以前可绝不会有自嘲的笑。

李倓换了只手:“哦,我失忆了。”看着他们碗筷纷纷掉到了桌上,李倓冷笑了一声,“还有件事需要麻烦你们。”

“您尽管吩咐,吾等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
“没这么严重,”李倓抛了一下酒杯,“随便做做就行。”

 

第三天,李俶还是一个人用的午膳和晚膳。他面色如常的在李倓所居宫殿内放下碗筷,询问身后的侍女:“我记得倓儿一般亥时(21-23点)才回来?”

“回陛下的话,是的。”

“那就把文书搬过来吧,”李俶随意吩咐下去,“明为至日(唐朝十日后一休,可以不上朝)。”正好逮住某个毫无自觉的皇弟讨论一番,最近除了晚上会回来睡觉,李俶上朝回来就不见人影。

不能怪李俶觉得自己在养猫——曾经他养过的狸奴就是这样的,只能顺毛,动辄炸毛,日常消失——但是他心情低落的时候又会摸到他身边,向他露出最暖和柔软的肚皮。

这给了他灵感,李俶思考了一会:装可怜会不会有用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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